“老婆妳干么?”他緊張的問。
“回娘家。”于靜雅淡淡的說。
“回娘家?!老婆妳不要我了嗎?”杜明快哭了,這是結(jié)婚三十年來,于靜雅第一次自己提著行李要回娘家的,她真的那么氣他嗎?
“等你研究出解藥讓宇宸恢復(fù)后再來接我!庇陟o雅這次是鐵了心了,不理會杜明欲哭的表情,她淡然的告訴他。
她發(fā)誓這次一定要讓他嘗一嘗苦頭,否則每次闖禍都讓他光說不練、混水摸魚的逃脫,萬一哪一天他把自己變不見了怎么辦?所以這次……
“老婆妳別這樣嘛!我發(fā)誓下次不敢了,妳別走好嗎?”杜明一臉悔不當(dāng)初的哀求,無奈于靜雅只是看了他一眼,遂頭也不回的毅然離去。
“可憐的爹地!
還來不及哀悼自己的悲凄,就聽到女兒的風(fēng)涼話,他氣憤的一把揪起杜小雅,將她拎到實(shí)驗(yàn)室里。
“妳給我好好的侍在這兒幫我!”他火氣極大的對社小雅說。
杜小雅眼珠四轉(zhuǎn),看著幾年不見卻無啥變化的實(shí)驗(yàn)室,她不在意的聳肩回答:“沒問題!從哪里開始?”
杜明嘆了口氣,對于這個(gè)惡魔般的天才女兒,他實(shí)在是又好氣、又好愛,“小雅,過來讓爹地抱一抱!彼麑ε畠赫f。
杜小雅一掃臉上的不在乎,滿面笑容的投入杜明伸出的雙手中,“爹地。”
“三年不見,妳還是和以前一樣頑皮呀!”杜明疼愛的撫著她,語氣溺愛的說。
“爹地,你還不是一樣愛惹媽咪生氣!倍判⊙挪坏┦救醯恼f。
“妳喔,真不知道像誰!”杜明忍不住捏她的鼻子,搖頭笑道。
“當(dāng)然像你啦!不然我怎么會那么聰明?”杜小雅不可一世的說。
“貧嘴!”杜明睨了她一眼笑罵。
他這個(gè)女兒除了古靈精怪外,智力更是高人一等,從小就成天膩著他,對他所 研究的東西好奇不已,十歲后她開始展現(xiàn)“闖禍天才”的一面,到了十五歲就早已到了“惡名昭彰”的地步,所以逼不得已他們才會將她送出國去。
時(shí)間真快,轉(zhuǎn)眼三年過去了,隨著這個(gè)天才小惡魔的出現(xiàn),想必從此家中將會雞犬不寧了;不過,有這個(gè)天才小惡魔的出現(xiàn),至少一點(diǎn)是肯定的,就是他的解藥可以提早出爐,基于這點(diǎn),別說家里雞犬不寧了,就算是雞飛狗跳,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的!
。 * *
睡夢中,杜宇宸被熟悉的昏眩感緊緊抓住,強(qiáng)抵著不讓黑暗侵占他的心,但不一會兒,他跌入無人黑暗處。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輕吟從杜宇宸口中傳出,但瞬間就見他快速的坐了起來,瞪著眼前熟悉的景象,他的面容慢慢的蕩漾出心滿意足的笑意。
沒錯(cuò)!他又變回來了。
火速脫去繃在身上的衣物,他舉步走向熟睡中的殷瑄梅。
自從知道他實(shí)際上是個(gè)二十八歲的成熟男人后,她的行為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而最讓他感到哀聲嘆氣的就是她的行為不再開放、不再大膽,害他連最基本的“視覺”享受都被剝奪了。
而現(xiàn)在,他要她一并補(bǔ)償他該有而失去的,不管是視覺、聽覺、觸覺,他都要定了,反正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嫁給他了,新婚之夜提早過,沒人會反對吧!
坐在床沿,首先,他不忘拿走松落在她手邊的水果刀,這個(gè)小傻瓜真以為一把水果刀就能阻擋一個(gè)男人嗎?真是傻瓜!
杜宇宸伸出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撫摸她的臉、她的眼、她的唇,但不一會兒,他的唇代替了手的動作,親吻了這個(gè)第一次見到后就讓他悸動不已的女人,然后他緩緩的拉下被單,注視著她玲瓏有致卻被睡衣緊緊包裹住的身子,天!好懷念!
“瑄梅、瑄梅!倍庞铄返蛦〉慕兄拿。
“嗯!”蒙眬中,殷瑄梅了無意識的應(yīng)了聲,半轉(zhuǎn)過身側(cè)臥繼續(xù)睡。
叫都叫不醒,她還隨身帶刀!防誰呀?杜宇宸好笑的想,輕笑一聲,杜宇宸開始向她偷襲,他慢慢的解開她胸前的衣鈕,一顆、兩顆、三顆……直到她衣不蔽體,果真如他所想,她里頭果然沒穿內(nèi)衣。
看著赤裸裸躺臥在眼前的她,杜宇宸眼里的笑意已然成了熊熊的欲火,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撫摸她的臉煩、喉嚨,一路觸摸而下……
睡夢中,殷瑄梅輕嘆了一聲,這使得杜宇宸更難以自制,輕喚她的名字,他緩不濟(jì)急的尋找她身體的敏感處,撫摸她、逗弄她,而她則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瑄梅,張開眼睛看我!彼硢〉拿畹。
緩緩的,殷瑄梅張開了雙眼,蒙眬的眼眸慢慢凝聚,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龐,她抬起手來輕觸著他的臉,“我在作夢嗎?”她輕問。
“是的,美夢!倍庞铄返蛦〉恼f,他輕輕的吻著她頸項(xiàng)每一寸裸露的肌膚,慢慢的延伸而下直到她傲然挺立的蓓蕾上。
殷瑄梅在他輕觸下呼吸更急促了,像是身處汪洋大海中快沉溺般,她急切的想攬住惟一的光明,“美夢!毕袷堑驼Z般,她全身火熱難耐,開始呻吟、扭動……
杜宇宸緩和的將唇移至她唇上,他一字一吻的輕吐著,“瑄梅,告訴我,我是誰?”他問。
殷瑄梅抬起晶亮的眼眸,一臉如夢似幻的凝視著他,這種奇妙的感覺是她不曾有過的,她想要繼續(xù)下去,她想要知道繼續(xù)下去會怎樣?
“告訴我,我是誰?”等不到答案,杜宇宸再次問道。
“宇宸!彼卮鹬p手則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咬緊牙關(guān),杜宇宸盡量的克制自己,他不要她在迷迷糊糊的時(shí)候和他做這種事,更不想在事后聽到她后悔的聲音。
殷瑄梅以行動代替了言語的回答,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的她,動作青澀卻充滿挑逗與性感。
杜宇宸再也受不了了,他發(fā)出一聲低沉、沙啞的吼聲!艾u梅。”然后狂野的深吻她、親昵的撫摸她,教導(dǎo)她成人之禮,熾熱的帶領(lǐng)著地翱翔只屬于他們倆的美夢……
。 * *
輕輕的在她眼瞼上印下一吻,杜宇宸清楚的感覺到她輕顫了一下,滿足的他微微的綻放出笑容,然后輕柔的開口。
“從第一次在路旁被妳撿回家后,妳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內(nèi)心,二十八年來,我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可惜的是我那時(shí)卻是個(gè)小孩子。
在我恢復(fù)后又得知妳在‘圣堂’工作時(shí),我開始千方百計(jì)的接近妳、糾纏妳,那時(shí)的我心里只有一個(gè)信念,妳是我這一生惟一適合我的女人,所以妳屬于我。
“也許妳會認(rèn)為我自大又霸道的侵占妳的生活,但我知道妳多少還是對我心動了。只是就在我志得意滿時(shí),我又變回小孩子的模樣,我知道這嚇了我一跳更嚇壞了妳,可幸運(yùn)的是妳對這超乎自然的怪事竟能接受,甚至答應(yīng)我們強(qiáng)人所難的要求——讓我住這兒。從那時(shí)起我便許下承諾,終其一生我會好好待妳!
殷瑄梅在他懷中明顯的震動了,但依然沒有開口或張開眼睛看他。
頓了頓,杜宇宸專注的看著她依然緊閉的雙眼,然后繼續(xù)開口說:“我知道妳醒著,也知道妳可以聽見我說的任何話,而我現(xiàn)在要說的話,不管妳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就說這一次……”他頓了頓,然后以一種無比真誠的聲音說:“我愛妳。”
瞬息間,殷瑄梅睜開了雙眼,瞪著眼前滿臉真誠的瞼孔,她不可置信的問:“你剛剛說什么?”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聽到那夢寐以求的三個(gè)字,她不相信他真的說了,她不相信……
“嫁給我好嗎?”杜宇宸沒理會她,徑自問著。
“你剛剛說了什么?”殷瑄梅沒回答他,執(zhí)意問著同樣的問題,她要知道是他真的說了那三個(gè)字,還是她聽錯(cuò)了。
“妳沒聽錯(cuò)!倍庞铄犯嬖V她,只是吝嗇再次說出那三個(gè)字。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好不好?”殷瑄梅要求著。
“不好!倍庞铄凡豢蜌獾幕卮鹚珔s柔聲的問:“嫁給我好嗎?”
“不要!币蟋u梅也很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然后又用撒嬌的態(tài)度求他,“你再說一次那三個(gè)字好不好?”
“如果我再說一次,妳要給我什么好處?”看著她嬌俏的面容,杜宇宸忍不住的問,“答應(yīng)嫁給我?”他挑眉問她。
像真正在考慮般,殷瑄梅沉靜了好一會兒,然后毅然點(diǎn)頭,“好,有何不可!彼卮稹
“好大方呀!”杜宇宸嘲笑的說,“可是,不管妳答不答應(yīng),我還是會娶到妳的。而現(xiàn)在我要的好處是這個(gè)……”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
“你……“殷瑄梅酡紅了臉,有點(diǎn)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我愛妳!彼f得她措手不及,旋即又吻住她。
這時(shí)夜已近尾聲,而東方則在他倆的火熱中,慢慢的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