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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愛情 第十章

  方垠傷心欲絕地走下樓,正準(zhǔn)備跨出大門,倏地,一個人影從倉庫陰暗處閃了出來,伸手便勒住她的脖子。

  「唔……」她大吃一驚,立刻用力掙扎,但才動了一下,一把槍就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別動,方垠,再動一下我就轟掉妳的腦袋。」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魯?shù)婪颍俊顾@呼著,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司徒煉聽見她的呼聲,立即擔(dān)心地沖下樓,一看到魯?shù)婪驋冻种桔螅唤@怒地變了臉色。

  「是你!」他猜想魯?shù)婪蛞欢ㄊ浅弥鴦偛诺幕靵y潛入。

  「我們又見面了,司徒煉。」魯?shù)婪虻靡獾負(fù)P揚(yáng)眉。

  「你竟然沒被警方逮捕?」他冷聲道。

  「嘿嘿……你沒料到吧?我的人脈廣,和此地警方的關(guān)系也不錯,你以為憑幾個警察就能把我關(guān)起來嗎?太可笑了!刽?shù)婪虻芍湫χ?br />
  「看來,把你交給警方是錯誤的決定,對付你這種人,唯一的方法就是直接消滅你!顾麑ψ约簺]有在之前解決掉這個狡猾的家伙而暗暗懊惱。

  「現(xiàn)在才說大話已經(jīng)太遲了,你毀了我的所有,現(xiàn)在,我要你也付出同樣的代價……不,是更慘痛的代價。」魯?shù)婪蜿幮耙恍Α?br />
  「你以為你有能耐打得贏我?」司徒煉瞇起眼睛。

  「當(dāng)然,只要有這個女人在我手里,你就會乖乖就范!刽?shù)婪蛴昧Φ仄》桔蟮牟弊印?br />
  「唔……」方垠因窒息而痛苦地掙扎,

  「放開她!」他擰眉怒喝。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我的籌碼哪!」魯?shù)婪蛘f著還低頭舔了舔方垠的頸子。

  「不要!」方垠惡心地閃躲,驚聲怒斥。

  一道強(qiáng)烈妒火灼燙了司徒煉的胸口,他臉色驟變,殺機(jī)頓起。

  「你死定了。」他以足以將人凍結(jié)的聲音警告。

  「哼哼,還早呢!等把你和方垠處理掉,你能活命的話,再來找我吧!」魯?shù)婪颡b獰一笑,接著又道:「現(xiàn)在,你給我安靜地上樓!

  「你想干什么?」司徒煉瞪視著他。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魯?shù)婪蛟庽纫恍Γ?br />
  為了方垠的安全,司徒煉只能照做,踏著階梯上到二樓,來到起居室,魯?shù)婪蛎{迫他往前走,他慢慢移動,伺機(jī)想反撲,不料才剛轉(zhuǎn)身,魯?shù)婪蚓屯蝗话褬尶趯?zhǔn)他的胸膛,射出一槍。

  「啊!司徒!」方垠以為魯?shù)婪驓⒘怂,驚恐地大喊。

  他也嚇了一跳,但身體卻不覺得疼痛,相反的,被擊中的那一個點(diǎn)只感到有點(diǎn)酸麻,而且還以驚人的速度擴(kuò)散到全身四肢,

  「這是……麻醉槍?」他臉色驚變,身體晃了晃,向后倒下。

  「嘿嘿嘿,沒錯,這是用我最新毒品研發(fā)的麻藥,只會讓身體癱瘓,但腦袋卻能一直保持清醒,它的好處就是讓被麻醉的人到死前一刻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種讓人瘋狂的恐懼……」魯?shù)婪蜿幒莸匦Φ馈?br />
  「你……i你到底想把我們怎樣?魯?shù)婪?」方垠氣怒地轉(zhuǎn)身,但魯?shù)婪騾s拔出另一把手槍對準(zhǔn)她的眉心要她乖乖別動。

  「別緊張,方大小姐,我只是要玩?zhèn)很有趣的游戲,妳該感謝我給妳機(jī)會,讓妳和妳愛的司徒煉能死在一起!刽?shù)婪蛘f著拿出一個掌心大小的黑盒子,和一捆膠帶。

  一看見那個黑盒子,司徒煉立刻驚凜得臉色大變。

  「呵,司徒煉,很驚訝嗎?沒錯,這就是你們傭兵常用來爆破的小型強(qiáng)力炸彈,你應(yīng)該知道它的威力吧?這小小一個,就能把整棟倉庫夷為平地,更別說是人的身體了……」魯?shù)婪驉郝晲簹獾氐馈?br />
  「你……」他正要開罵,卻在看見魯?shù)婪虬颜◤楌だυ诜桔蟮母共繒r,駭然得瞠目抽氣。

  方垠也嚇得說不出話來,魯?shù)婪蚋臼窍胝ㄋ浪退就綗挘?br />
  魯?shù)婪蚶p捆完畢,接著又用繩子將方垠整個人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嗯,這樣就差不多了,我該給你們幾分鐘呢?就三分鐘好了,除非司徒煉你能爬起來拆掉炸彈,不然,你就只能陪著方垠一起被炸成碎片啰……呵呵呵……」魯?shù)婪蛐皭阂恍,按下黑盒上的倒?shù)計時器,時間顯示出三分鐘。

  「你這個惡魔!」方垠驚恐地大喊。

  「剛才我還在傷腦筋該怎么把司徒煉誘進(jìn)來,妳正好向妳父親要求十分鐘和司徒煉獨(dú)處,真是太謝謝妳了,十分鐘內(nèi),方家軍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異狀的,等到三分鐘時間一到,炸彈爆炸,也許他們只會以為你們是自殺殉情哩!」魯?shù)婪虻靡獾匦χ?br />
  方垠沒想到自己竟會給了魯?shù)婪蛞粋攻擊的機(jī)會,又氣又懊悔。

  「你說夠了沒?」司徒煉對著魯?shù)婪騾柍狻?br />
  「夠了,我也該走了,這里就留給你們小兩口話別吧!哈……」魯?shù)婪驌P(yáng)聲大笑,按下倒數(shù)計時,接著,套上一件黑衣,戴上黑帽,佯裝方家軍的人馬,悄然離去。

  方垠低頭驚懼地呆望著自己腹部上的炸彈,腦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快!快想辦法引起妳父親的注意,叫他們進(jìn)來救妳!」司徒煉急得大吼。

  「我……要怎么做?只剩下兩分二十秒……」她臉色慘白地拚命搖晃,偏偏手腳都被困住,無法掙開。

  司徒煉焦慮得直冒冷汗,如果他的手能動就好了,這黑彈他拆過無數(shù)次,根本難下倒他,可是偏偏他全身麻痹,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間一秒一秒飛逝。

  但他還是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現(xiàn)在只有他才能救得了方垠,不論如何,他都要把她平安地送出去。

  「別緊張,方垠,妳旁邊那個柜子邊掛著一把刀,妳先移過去,用刀割掉繩子……」他急道。

  柜子?方垠看向左方的柜子,果然發(fā)現(xiàn)一把看起來像是裝飾品的小刀,但該如何做才能拿到刀子呢?

  她愣了幾秒,彎身用嘴銜起刀子,但因雙唇發(fā)顫,刀子突然掉落地面。

  「冷靜點(diǎn),把椅子向右邊弄倒,然后用妳的手去拿刀!顾B忙教她解決的方法,不過雖然嘴里叫她別焦急,他自己卻早已驚急得全身濕透。

  方垠照著他的話做,把自己連同椅子放倒,整個人側(cè)肩倒地,撞得肩膀疼痛不已,但她沒時間喊痛,立即在地上旋轉(zhuǎn)移動,費(fèi)盡力氣才摸到刀子,并握進(jìn)手里。

  「我拿到刀子了!」她喘著氣道。

  「好,快把繩子割斷。」他急迫地道。

  他說得容易,可是反手被綁,看不到后面,要將繩子割斷并不容易,加上她太緊張了,銳利的刀尖對不準(zhǔn),反而把她的手腕割出好幾道血痕。

  「小心點(diǎn)……」他看她細(xì)白的手流出血,整顆心幾乎糾結(jié)在一起。

  她忍住痛,繼續(xù)嘗試,過了將近一分鐘,終于把手中的繩子割斷。

  「好了!」她高興地大喊,隨即拿起刀把腳上的繩子劃開,終于可以自由行動。

  時間剩下一分二十秒。

  「太好了,快把炸彈從妳身上拆掉!」他稍微松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大意。

  她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正要拆開那顆炸彈,但司徒煉突然瞥見黑盒子底部與方垠相連接的地方露出一截感應(yīng)器線頭,陡地臉色驚變,失聲大吼:「等等,方垠,不要動!」

  她愕然地抬起頭,兩手停在黑盒上,不敢亂動。

  「怎么了?」她不安地盯著他死白的臉孔。

  「千萬……不要……去碰……」他困難地擠出聲音,用一種有如世界末日般的表情看著她。

  她屏息地站著,時間只剩一分鐘。

  「可惡……魯?shù)婪蚓谷患友b了觸動引線,炸彈只要離開妳的身體,就會立刻爆炸……」他痛苦地解釋著,眼睛卻盯著那足以將人逼瘋的數(shù)字。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五十七……

  「什么?」她呆住了。

  也就是說,不管她拆不拆炸彈,炸彈都會引爆?

  「天哪!要怎么辦才能救妳?該怎么做……」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么痛恨自己無法行動,也從沒像此刻一樣如此心慌驚恐,魯?shù)婪蜻@招夠狠,這比直接殺了他更讓他難以忍受。

  方垠只發(fā)了一秒的呆,就已想好該怎么做了。

  她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往樓下沖去。

  「方垠!妳要干什么?」他驚駭?shù)剞D(zhuǎn)頭大喊。

  她在樓梯口站定,回頭看他一眼,笑了。

  「還有一點(diǎn)時間,起碼,我還能救你……」

  「不!」他瞪大雙眼,看著她臉上令人肝腸寸斷的美麗微笑。

  「好好活下去!請別再氣我父親,他欠你的,就讓我來還……」如果她的死可以平息他的恨,那也值得了。

  「不……妳不可以……」他死命地?fù)u著頭,心臟幾乎痛到爆裂。

  「我愛你!顾粝逻@句話,便狂奔而下,往后門沖出,拚命遠(yuǎn)離這棟倉庫。

  「不要--方垠,不要,方垠--」他躺在地板上,嘶啞瘋狂地凄喊。

  不久,一陣爆炸巨響震得四周一片驚動,把他的呼喊聲整個吞沒,也把他的心,他的魂,他的愛,還有他所有感覺都炸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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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煉呆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麻藥早已解了,手臂上的子彈也取出,但他還是兩眼呆滯,臉色憔悴,凌亂的胡碴爬滿了他的下巴,往日的飆爽豪邁已不復(fù)見,此刻的他,彷佛只是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在這個他毫不眷戀的世界里茍延殘喘地活著。

  兩天了,他沒合過眼,也無法入睡,不吃,不喝,不說話,他的生命停頓了,停留在方垠帶著炸彈離去的瞬間,停留在永遠(yuǎn)無法原諒自己的懊悔中。

  為什么不坦率地接受愛情?為什么要讓恨意蒙蔽他的真心?好下容易過上了心愛的人,為什么還要說謊話逼走她?用最殘忍的字眼傷害她?

  就連到最后,他也來不及告訴她……他愛她!

  他是如此地愛著她啊!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被她的倔傲,冷漠和美麗深深吸引,可是,在報復(fù)的名義之下,他一次次地把內(nèi)心的那份悸動解釋為一時的欲望,一次次為了逞一時之快而踐踏她的自尊,結(jié)果,現(xiàn)在他才明白,失去她,他等于失去了全世界。

  一想到方垠死前的微笑,他的每個細(xì)胞都在喊痛,痛得他無法喘息,但他知道她一定比他更痛,在爆炸的那一剎那,她一定痛得不得了……

  為什么要留下他一個人?他應(yīng)該和她一起死的,有他陪著,她比較不會害怕,有他陪著,他就能緊緊抱住她……

  這是報應(yīng)嗎?當(dāng)年母親的事又重演一回,只是,犧牲的主角換成了方垠……

  他終于明白,當(dāng)年方騰有著什么樣的心情,看著一個女人為自己而死,那種傷,會有多么深,多么重,那根本是一輩子都無法平復(fù)的痛。

  光是那種心靈上的懲罰,就已足夠了,根本不需要再由一個外人去爭什么公理,一點(diǎn)都不需要。

  陽光從窗外灑入,他的身影卻在耀眼的陽光中顯得孤寂而陰霾。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阿煉!鼓歉邏涯凶拥统恋貑局。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愣住了!赴?」

  自從母親死后一直守在墓旁寸步不離,幾乎過著隱居生活的父親竟然來到臺灣,這實(shí)在太出乎他意料了。

  「我是來解開你心里最后一個結(jié)的,兒子!顾就矫蛣傆踩缡哪樕暇箳熘⑿。

  「什么?」他不解。

  「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她說,要等到你找到了真愛,懂得愛了,才能交給你!顾就矫蛯⒁槐竞窈竦膬宰舆f給他。

  他接過冊子,慢慢翻開,赫然發(fā)現(xiàn)這是一本他的成長紀(jì)錄書!

  從他出生到十五歲離家前的照片,貼得滿滿一本,照片的旁邊寫著每張照片拍攝的時間,地點(diǎn),還有寫的人的心情。

  那些字句,充滿了濃烈的母愛……

  「瑾之很愛你,她視你為寶貝,但她卻一直不敢碰你,她怕她會遺傳了她母親的殘暴,一不小心就會把你弄傷,所以,她只敢趁著你入睡時,靜靜地坐在你身邊看著你……這就是她愛你的方式!顾就矫徒忉尩。

  聽著父親的話,看著照片,從懂事以來就沒再流過淚的他,第一次流下最真摯的男兒淚。

  為什么他會以為母親不愛他呢?這些年來,他到底在想什么?

  「還有,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以為你媽和我在一起不幸福,難道,你以為她是為了報恩才嫁給我嗎?」司徒猛搖頭嘆氣,接苦,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條項(xiàng)鏈,問他:「你記得這條項(xiàng)鏈吧?」

  「這是媽一直戴在身上的項(xiàng)鏈……」他馬上認(rèn)出,這是母親時時刻刻不離身的項(xiàng)鏈。

  「打開看看!

  他將煉墜打開,不禁一怔,里頭赫然是他父親的照片!

  「你媽不是個懂得表現(xiàn)情感的人,她很內(nèi)斂,沉默,但這并不表示她無情,相反的,她多愁善感,也非常深情,救了她之后,我用我的愛感動了她,她才答應(yīng)嫁給我的,懂嗎?你這個傻瓜,居然還為此跑來找方家的麻煩,惹出這種大事,你這樣還配當(dāng)『疾風(fēng)』的首領(lǐng)嗎?」司徒猛說著口氣頓時轉(zhuǎn)為責(zé)備。

  是啊!他究竟在爭什么呢?所有他以為的仇怨根本就不存在,卻因?yàn)樗恼`解,害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他真是全世界最愚蠢的呆子!

  司徒煉自責(zé)地低下頭,恨不得讓時光倒流,恨不得回到最初的開始,回到那個蔚藍(lán)晴空的下午,那個他第一次與力垠相見的瞬間。

  「我錯了,錯得太離譜了……」他痛苦地揪扯菩頭發(fā),「可是一切都太遲了,方垠因我而死,沒有她,我連正常呼吸都辦不到……」

  「你真的這么愛她?」司徒猛看著他。

  「是的,我愛她,如果她可以活過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他閉上眼睛低喊著。

  「真的嗎?任何代價都愿意?」一個身著白色西裝,滿頭白發(fā)卻沒有絲毫老態(tài)的優(yōu)雅中年男子在這時踱進(jìn)了病房。

  他抬起頭,再一次覺得驚愕。

  「霍格曼!」居然連這個深居簡出、身分神秘的富豪也出現(xiàn)了?

  霍格曼以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他,又問了一次:「司徒,如果方垠能復(fù)活,你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嗎?」

  「是的,即使要預(yù)支往后十輩子的生命。」他毫不遲疑地回答。

  霍格曼微微一笑,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负,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他呆了呆,突然覺得他話中有話,正想問個清楚,霍格曼倏地緩緩移開擋住房門的身軀,一個女子就站在門外,滿臉淚痕地望著他。

  他驚愕得瞪大雙眼,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方垠,就在他的面前,完整的,活生生的……

  這……是夢吧?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停滯的血液開始奔流,奄奄一息的心跳開始搏動,那些死去了的知覺,又迅速回到了體內(nèi)。

  「方垠?」他低喚著?深怕太大聲,這個幻影就會消失。

  方垠哭紅了雙眼,想走向他,可是一舉步整個人就向前撲倒。

  他大驚,立刻敏捷地跳下床,沖向她,一把將她抱住。

  「煉……」方垠埋首在他懷里,高興地哭泣著。能親耳聽見他說他愛她,她之前所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天!妳沒死!妳沒死!妳沒死……」他緊緊擁住她,感受到她溫暖的體溫,柔軟的身體,不禁激動地大聲吶喊。

  「方垠只是傷到了腳而已,其他沒什么大礙!够舾衤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抬起頭看看方垠,又看看霍格曼,總覺得事情發(fā)展得太詭異了,他腦中一片混亂,怎么也想不透。

  「這事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釋,不過,你答應(yīng)的事可別忘了,」霍格曼眼神晶爍地道。

  「我答應(yīng)的事?你是指……」他心下一悚,不知為何竟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我要的代價可不小哦!司徒煉!够舾衤α恕

  「你要我做什么?」他警戒地問。

  「我要你帶著整團(tuán)的『疾風(fēng)』加入祥和會館,」霍格曼正色道。

  「什么?」他怔住了。

  「你父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你成為祥和會館的一分子,我們等你很久了,你也該回來了。」霍格曼說著和司徒猛互望一眼,兩人似乎早有默契。

  他愕然地瞥了父親一眼,那停頓了兩天的腦袋開始活轉(zhuǎn),很快的,他就人概猜出整個來龍去脈,也猜出了眼前這個戴著霍格曼面具的男子的真正身分。

  「看來,從一開始我就掉進(jìn)你的陷阱了,麒麟王。」他氣悶地瞪著他,早該明白,以他的力量,要和祥和會館對抗根本是以卵擊石。

  霍格曼笑著摘掉易容術(shù)的人皮,露出一張年輕俊逸又帶點(diǎn)靈黠的臉龐。

  「制造陷阱的人不是我,是我父親,我只是執(zhí)行整個計畫而已!棍梓胪蹼V自嘲地道。

  「滕峻,他真是可怕……」他帶著驚佩和尊敬的語氣,喃喃地嘆道。

  「我想,不只是你,祥和會館里的每個人也都這么覺得!闺V認(rèn)了,有個太厲害的父親,累是累了點(diǎn),不過也不是件壞事。

  司徒煉也認(rèn)了,不管是不是計謀,是不是陷阱,他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和方垠在一起,他甘心被關(guān)進(jìn)獸籠,永遠(yuǎn)放棄自由……

  低下頭,他和方垠四目相對,兩人情不自禁地互吻著,濃濃的情意盡在不言中。

  滕霽和司徒猛笑著退出病房,房外,方騰靠在墻上,臭著臉嘀咕:「臭小子,把我女兒折騰得這么慘,要不是你是瑾之的兒子,我早就宰了你……」

  「騰叔,如果我是你,我就去找始作俑者算帳,因?yàn),是那個人拿你女兒當(dāng)餌來捕捉司徒煉這頭猛獸的!」滕霽點(diǎn)醒他。

  方騰瞪他一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們滕家父子都可惡,誰不知道你還假扮算命師去誤導(dǎo)小垠,真是,姓滕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呵……原來你知道啦!」滕霽笑了笑,瀟灑地走開。

  「喂,滕霽,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好歹該道個歉吧……喂喂……」方騰氣呼呼地跟上去。

  司徒猛則緊握住關(guān)瑾之留給他的項(xiàng)鏈,再回頭看了司徒煉一眼,滿眼都是關(guān)愛與溫柔。

  瑾之,我們的兒子找到了心上人了,只是,她竟然是方騰的女兒,命運(yùn)真是微妙。呎f是不是?

  他在心里對著愛妻道,然后笑著替他們把門關(guān)上。

  命運(yùn)的確微妙,但愛情才是真正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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